基之前曾封为阳武侯,若以世袭而论,倒可为阳武哀侯,如此倒也不越礼。”霍光此言在理,韦贤等人也无异议,拟定之后,第二日便一同奏报与刘病已。
刘病已看到“悼侯”两字时,甚为不快,“吾既已为皇帝,吾之父亲自该为皇考,何以只得以悼侯待之?”
刘病已此言一出,霍光顿时一愣,刘病已的这等反应霍光是万万没想到的,这皇考哪是随便可封的,只是未待霍光出言制止,韦贤这谨遵礼法之人第一个站了出来,忙道:“陛下,此事万万不可,陛下之父非皇帝,岂能为皇考,陛下您是承袭昭帝皇位,理该尊昭帝为皇祖父,既非从父辈继位,自无皇考之称,您今若封了皇考,岂不是为这大汉添了一位皇帝,如此怎可呢?还望陛下三思!”韦贤将这厉害与刘病已耐心讲解了一番,希望刘病已可以打消这个念头。
可刘病已又岂能如他之愿,这一次倒像铁了心一般,大有一副不封父亲为皇考誓不罢休之意,拂袖便下了逐客令,只是让几人看着办。
刘病已这边不同意,韦贤这边守礼法也不愿让步,两人就此僵持,任何一方也不愿退让,而不论如何,韦贤在礼,霍光、邴吉几人自也站在了韦贤这一边,可他们人虽多,没有陛下的圣意,也无法将此事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