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人守着,免得扰了正在对弈之人,一室之内除了棋子落于棋盘的声音,再无旁的声音。
半个时辰,仍未分出胜负,但显然霍成君已处于劣势,未出一炷香,随着霍成君手中最后一白子落于棋盘之上,胜负一份,看着棋盘中已被深深困住的白子,霍成君只道一声,“韦老让成君三子,成君还是输了。”霍成君输得坦然,开局未及一盏茶,霍成君便知此局棋自己必输,若非韦贤相让,她更不知此局棋该怎走?
“是个输得起之人,只是这棋局输了还可再来,世事并非如这棋局一般,输了还有第二次,你可知落子无悔,只要落子,明知是输,还是得继续。”韦贤亦知,霍成君一定会败给自己,否则他这么多年也白活了,怎么会栽在一个小姑娘手上,不过,霍成君能坚持这么久已是不易,也看得出她刚开始那股不服输的劲儿,这倒是与自己有几分相似。
懵懵懂懂,霍成君全然不知韦贤所指何事,“成君不明,您可否再说得明白些?”紧皱着眉头,思索几番后,还是不清楚,韦贤究究竟是何意,眼神定格在大片白子的棋盘之上,还是探究不出韦贤语中它意。
“孩子啊,你看这棋盘十七条线,纵横交错,又划出这许多的交点,而落子之前你除了需顾及自己落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