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会如何,但是却怕许平君在这宫中的忍气吞声,越发受人欺负了。
“你呀,也不怕自己得罪了人。”许平君心中很是庆幸,自从与霍成君相遇,好似自己总是能得到她的相助,“平君,我一开始还提防着你,生怕你对病已有何想法,原来是我想太多了。”
“你如今不怕我有想法了?”霍成君努嘴相问,“平君,陛下与我讲过你们相识相知之事,真乃是缘分天定,羡煞旁人。”霍成君眼中有着探究之色,却又极力掩饰着,而许平君脸上浮现着一丝难以言说的不明之色。
“成君,你以为陛下待我这般用心,是否只因幼时相识之故?”心中拿捏不准,不知自己是否只因刘病已的那份寄托而得到这么多人的钦羡。
霍成君嫣然一笑,摇头道:“若非你今日这般温婉淑良,旧时情即便再浓,只怕也是无用的,你想武帝废后陈氏,当初是何等风光,又是何等盛极一时,可最后,往日情终是日渐消磨,再看卫思后,即便无旧时之情,可依然得武帝信赖,所以,当下才是最重要的。”霍成君知晓,此话既是对许平君而言,也是对自己而言。
随着年关临近,韩增也回至长安城,免不了又是与霍成君逗乐一番,不过两人相见时,总是少不了霍禹的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