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事,且是大事,大司农出事了!”霍禹眼中急切之色难掩,都知晓田延年是霍光之人,自然也怕会牵扯到自己父亲,这才会不顾规矩硬闯进来。
霍光与邴吉听他此言,面上也出现了惊奇之色,互视一眼,霍光道:“你且说来是何大事,若非如你所言,看我如何饶你?”
霍禹便将事情前前后后如实道来,而后便退出了书房,恰好遇上了前来寻霍光的霍成君,赶忙将她拉至一旁,“八妹,父亲正在气头上,方才我进去还挨了一顿训,现在怕是更气了,你可莫要自寻无趣,若无要事还是赶紧回房的好,即便有要事,此时也还是避开为妙。”说来说去,霍禹就是不让霍成君进去。
虽说霍禹平时做事没个谱,但对于霍成君他还是不错的,见他那神色与适才所言,霍成君心中起了疑惑,“究竟是何事,哥哥与我说说呗。”
霍禹对于霍成君本就不会掩瞒什么,加之又不觉霍成君知晓会如何,便道:“到你院中说,自此地被父亲看到,定然又是一番训斥。”语罢便率先往霍成君院中走去。
书房中邴吉与霍光确实泛起了愁,“这田延年也真是不知轻重,越发放肆了,竟敢在宫中骑马而行,冲了圣驾,折腾得禁军出动,幸而陛下未曾怪罪,依我之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