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责怪之意,反而是对霍成君的爱护。
“我错了不是,韩增回来后,你可曾见过他?”尚是元月,韩增还未寻理由回边关,霍成君却是许久未见他,同时也想谢谢他之前的提醒。
“那管那小子做什么,若是他让你不快了,我替你训他便是!”说起韩增,霍禹是一肚子火,上次害得自己丢了面子,这事儿霍禹可还没忘记,反正霍禹就是不想霍成君与韩增有太多来往,韩增若真成自己的妹夫,还真是有气没地儿撒了。
“谁训谁还指不定,哥哥,日后你莫要到那些混乱之地走动,更莫要冲动行事。”霍成君眼中不乏担忧,她岂会不知自己兄长的性子,正因明白不过,才会出言相劝,那日他与韩增的意气之争,至今想来还觉后怕,幸而那人是韩增,最后两人都未伤,也未计较些什么,若换成别的王侯未必有如此好说话,可以霍禹的性子,难保不会有另一个人,难保不会有下次,万一哪日如田延年这般冲撞到陛下面前,如何了得?
可惜霍禹只注意了霍成君前面一句话,后面的可未有心思听进去,“我还不能找人教训他?”
闻此言,霍成君只得好言相劝,一阵说辞,才将他与韩增一争高下的念头打消。
刘病已也已得知田延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