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病已本是随口一问,却未想到这小丫头竟会如此这般,脸上的气愤之色不逊于那些朝中大臣,便饶有趣味地再次问道,“为何?”坐于一旁,一脸平静,黝黑的双眸盯着霍成君,若是换了旁人定会觉着不自在,只可惜霍成君此时只顾着思考刘病已的问题,压根未顾及那一双打量着他的眼睛。
“若不战,确可享一时安宁,然匈奴渐大,又岂会与我大汉各自为安,倒不如趁此两国联合,使匈奴臣服,陛下难道只是贪图这一世安逸,而不想大汉一统天下吗?”霍成君从近乎自言自语的小声到音量渐大,最后与刘病已四目交接。
“谁都想安逸,吾为何不能?”刘病已勾唇一笑,无人猜得出他语中真假,在此时,许平君也已醒来,刘病已起身往房内而去,霍成君跟随他身后,入得房内,向许平君辞了个行,便识趣地离开了椒房殿,往长乐宫长信殿而去。
本始二年秋,在树叶泛黄,即将飘零之际,大汉发兵与乌孙共讨伐匈奴,刘病已先命常恵持符节往乌孙而行,与霍光商定之后,又命赵充国、韩增、田广明、范明友、田顺,分五路出发,各自为战,且需追出国境一千里方可,凡是敌军,不准求和,一律格杀勿论,谁都明白战场之上不是你死便是我亡,今日的饶过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