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是刘弗陵。
“幽朦……”霍成君也不知该说什么,经上官幽朦这么一提醒,又在这无人之地,听秋风从耳边柔声吹过,也记起了刘弗陵,本欲劝上官幽朦,却不知自己该说什么,就连她自己的那点思念也已被勾起,于是各自无言,思忖着自己的思念。
直至上官幽朦一句“韩增该会平安回来的”,唤醒了两人的思绪,这一仗除了胜败,最关心的就是韩增,哪怕范明友上官幽朦也未有何感觉,一来范明友久经沙场,想必韩增定是顺手得多;二来上官幽朦与范明友确实不熟,这么多将领中,与她最为熟络的就是韩增。
“不会的,他走之前,我还送了平安符与他,又与四姐夫讲过,我们便安心等他凯旋而来便是了。”霍成君一张小脸笃定地说着这没准之事,见此,上官幽朦也只能一笑置之,战场哪有她想得这般如意,哪会因一道平安符便可改变。
嬉笑之间,夜色已至,淳于衍回至府中,便听夫君言,“今有安池监一职,若无人言说,只怕又要落入旁人之手,你如今在宫中侍奉皇后娘娘,陛下对皇后这般宠爱,若有皇后娘娘出言,相比此位只有为夫一人了。”
淳于衍却无他夫君这般明朗,叹一声气,“我何尝未在皇后娘娘面前言说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