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此时也明白,自己究竟如何了,可御医哪里信得过,刘病已哪里舍得让他担心,上官幽朦又岂能让她再添一缕事,所以若非霍成君到来,她只打算,自己将这一切默默扛下,“成君,我怕是不行了。”许平君笑着说出了这个自己也不愿接受的事实。
霍成君的眼泪充盈了眼眶,不住地摇头,“不会的,你还这么年轻,有什么挨不过的。”可是她心里也很清楚,许平君现在这样保命的几率会有多大,可不是说只是小产,为何当时未有这般严重,反是养了两三月,未好却严重了,为何会没人察觉,越想,霍成君便越觉得此事可疑,然现在并非追究这些问题之时,而是如何能让许平君恢复以往。
“成君啊,你我上次问你之事并非虚言,也非试探,我是怕哪日我不在了,病已再无可谈心之人,所以我想……”许平君话未完,却已被霍成君阻止,而她则自顾自仍旧往下讲着,“成君,你听我说完,这宫里宫外我能信的也只有你,恰好霍夫人又有此心,若是日后你能陪着病已,我也可安心了。”有哪个人愿意将自己的夫君拱手让于她人,可许平君却又不得不如此,到头来,不过是为了刘病已,也是怕这后宫再添冤魂,自己会成如今这模样,究竟拜何人所赐,心中总有几分猜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