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邴吉,“许久不见,邴大夫要与我叙什么旧?”
“来人,我与夏侯先生有话相谈,给我们寻个清净之处。”邴吉看了一眼四周,虽说夏侯胜这儿比狱中别的地方已清净不少,可一旁还有黄霸在,对于这个自己不熟悉之人,邴吉是不敢相信的,因为他接下来所说之话,或许会影响到整个朝廷的动荡。
邴吉的话牢头自然重视,忙为两人寻了一个无人打扰之处,而邴吉也不拐弯抹角,一股脑儿将心中所烦之事与夏侯胜而言,“夏侯先生定知恭哀皇后一案,我近日得知毒害皇后之人乃是霍显,霍显是何人先生自是清楚的,我怕陛下知情后定会拿她问罪,可子孟届时又会如何,我难以预测啊,你说,如今我知晓此事了,该如何处置?恭哀皇后冤枉,可子孟乃朝中栋梁,失不得,我真不如不理此案,若不知情,便也罢了。”
夏侯胜神色未改,“既如此,大夫不知便是。”
“真可如此?”
“除你我之外可还有人知晓此事?”
“那案卷只经我手,未有任何人再见。”这一点,邴吉敢保证,好似在黑夜中看到了一缕光,找到了一个方向。
“既如此,有何不可,雨后太阳终会出现的。”夏侯胜又神神叨叨了一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