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过梓童之画,梓童可愿为吾而作?”这支笔刘病已并不打算接,却是放下了手中朱笔,合上了案上竹简,为霍成君铺好画卷后,让于一旁,大有让霍成君一展身手之意。
霍成君看刘病已这幅客气模样,倒是笑了笑,“圣意何人敢忤逆,常言道:君命不可违,陛下既有命,成君自当遵从。”霍成君倒也不客气,轻提衣袖,将纤手握笔,又往砚台之中沾了沾墨汁,望了一眼被夜色泼满的窗,一笔一笔的墨色渐渐显于画卷之上。
刘病已看着一脸认真的霍成君,侧颜恬静,烛光下勾勒出一抹安宁的倩影,刘病已的神情不知不觉中已从那幅画卷转移至作画之人身上,只见悠悠清风拂动她垂于耳鬓的青丝,素衣的霍成君比华服之下的她更为秀气。
直至霍成君收笔起身,将笔置于砚台之上,低头看了案上的画卷,“陛下,以为如何?”语中不乏骄傲,而后又转身抬头看向刘病已,谁知正对上了刘病已那双好似望着自己的眼眸,娇嫩的脸庞不禁泛起红色浮云,忙躲避开,低头看画,以解尴尬,心中却是欣喜。
刘病已从霍成君的言语与忽然间的一系列娇羞动作中反映过来,只见她的耳根已红,原来这丫头也知害羞,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她娇羞模样,却从未像今日一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