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了望刘病已,“陛下不说倒不觉,这一说,却是有些泛酸了。”放下手中之墨,甩甩略显酸涩的手,任凭是谁折腾了这么久,难免会觉手酸,况是霍成君这个甚少需自己动手研墨之人。
刘病已无奈摇摇头,看了一眼霍成君所磨之墨,自己今夜怕是用不上了,到了明日难免又干涸了,她这手却是白酸了,即便如此,还是起身,为她揉起了手臂,“你这便是自讨苦吃,吾何时需你这般伺候了?”
“陛下可记得新婚之夜,问成君可知如何伺候君王,这便是成君伺候君王之法,陛下若不满意,尽可去掖庭找各位美人。”霍成君不甘示弱,言语中有她自己的未曾察觉的醋意,霍成君便是那给三分颜色便能开染坊之人,刘病已几句贴心,几句软语,自己的性子便全然呈现于他面前。
刘病已却未责怪她,不过薄唇浅笑,“可饿了?”霍成君一直陪在刘病已身旁,两人皆已错过了晚膳,刘病已自己已有几分饥,况她一个女子,又在身旁立了这般久,待霍成君点头后,便拉着她往房中而去,房内廖公公早已为两人备好了膳。
霍成君这是头一遭,但刘病已早已是常态,因此,只要刘病已在处理朝政之时,错过了晚膳时间,廖公公也不会进去打扰,只是默默为他备好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