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如,人不过是在各自看不起,各自自大中慢慢迷失了方向……
“你啊你,早与你讲安分些,却还在此时兴风作浪,你不怕被陛下抓住把柄,届时,我霍家便毁于一旦,你难道忘了成君进宫是为何?为的就是弥补你闯下的弥天大祸,你却还不知悔改,老夫也为成君不值!”霍光缓了缓气,语气稍平和几分,“你以为那皇宫当真那般好,汉宫之中多少冤魂在,卫家当年有卫大将军,有我大哥霍去病,个个功勋盖世,可最后卫皇后与卫太子又是何等结局,你为何还不肯收敛些?”霍光痛心于霍显的不识趣,可除了这些无用之语,还能与她说什么呢,自己在,尚还能喝住她,自己若撒手人寰呢,霍禹不偏帮着便是不错的,还有谁能阻止呢?
霍光也不愿再多言,哀叹一声,便离开了霍显的院子,一顶软轿,出府而去。
“子孟,今日怎有闲情至寒舍?”邴吉捋着胡须,呵呵一笑。
“至此的不止我一人,张安世也该到了。”霍光自软轿而出,与邴吉一同往府内而去,霍光自霍府坐入软轿的那一刻,便命人请张安世至邴吉府中,因这一场病,与几个老友也许久未聚,或许也只有在这儿才能得心中一方宁静。
霍光出府后,便有人将消息传于有心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