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帝面前耍心机献媚,所幸先帝未置于理会,当时我尚自喜,而后想来,这当中怕也有几分忌惮与做戏罢,可无论如何,他的心思我总能猜着,而今病已,却是让我越发迷糊了。”上官幽朦有时觉着比霍成君幸运,虽然她与刘弗陵相守日短,但两人中间却没有什么阻碍,刘弗陵有时甚至不像一个皇帝,他是那般照顾自己……上官幽朦徜徉见,笑容愈发深。
颂挽知她所思,便不再言语,亦不打断她的回忆,只要那份回忆是幸福,颂挽宁可她活在追忆之中,至少在那一刻,她眉间脸颊透露的是愉悦。
霍成君自长乐宫离开后,也是越想越后悔,再加之云瑟在一旁劝说,她自己都不知当时怎会如此大胆,而且还无缘无故给刘病已脸色看,霍成君本是打算得好,只要刘病已来了,一定主动认错赔罪,可时隔几日,刘病已也未来寻她,霍成君只得烦闷怨自己一时犯傻。
云瑟是见不得霍成君整日凝眉的模样,“主子,若是觉着说错了话,向陛下认个错便是了,夫妻之间,床头吵架床尾和的,哪有什么隔夜仇?”云瑟是笃定了,刘病已即便真生气了,只要霍成君亲自前去,看在霍光的面上,刘病已也不好说什么,这事便也这么过去了,何况说到底,霍成君这次冒犯他的,也不是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