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我得把那宫女之事处理了,免得将事情拖到回来之时,到时又不知会有何变故,还有奭儿,咱们都离开了,便只有幽朦能照顾了,只怕会辛苦了幽朦,要不要带着奭儿一同过去,正好让他也看看广川的景色。”
“奭儿年幼,此次出去也不知会如何,还是托幽朦在宫中照看为好;你说宫女之事又是何事?”刘奭能走几步路刘病已不用猜也能知道,毕竟才四五岁的孩子,带着出去,定有诸多不方便,不过对于霍成君口中宫女之事又极为好奇。
提起此事,霍成君没了方才的娇嗔模样,反有几分严肃之色,“那日,我出椒房殿散步时,听到了一阵哭泣,便将那宫女带回了椒房殿,询问之后才知,她乃是披香殿的侍女,因殿室搬离之时,不小心将戎婕妤的妆奁打翻,摔裂了一只玉镯,戎婕妤命她赔个一模一样的镯子,否则,便让那宫女至暴室,一时害怕便失了规矩。”
听着霍成君为宫女鸣不平,刘病已的眼神便一直停留于她身上,引得霍成君问,“陛下莫不是以为成君是在污蔑戎婕妤?反正成君所言句句属实,陛下若不信便算了,我给她寻个镯子,让她过了这关,而后将人留在椒房殿便是了。”霍成君有了主意,也不管刘病已怎么想的,总归自己是要这么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