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口前又道,“颂挽,你们都是知我的,我不是不知礼之人,若无急事,岂会这般晚了还会来此,况你我皆知陛下不在宫中,平日里,为了避嫌,我白日也不愿踏入后宫,今夜来此,难道还以为我是闲来无事,信步至此?”
颂挽听了韩增之语,也觉有理,况刘病已不在宫中,若真有急事,好似也只能找上官幽朦,有些事情甚至还需上官幽朦手中的封印盖章,“如此,龙额侯稍等,奴婢这便看看,太后可否能起来与龙额侯一见。”
韩增笑笑,不一会儿,颂挽果真请韩增进去,上官幽朦亦在大厅正坐,看着一袭紫袍的韩增大步而来,脸上带了一缕笑意,可眉间却有着一抹凝思。
“颂挽真是越发会说话了,韩某人的面子也是大了,竟能让太皇太后歇下了还起来召见,倒真是失礼了。”见着上官幽朦韩增便开始贫嘴,他岂会不知,上官幽朦方才不过是一个推脱之言罢了,不过虽如此说,心中却未有何责怪。
上官幽朦瞪了韩增一眼,“你深夜造访,既是与陛下有关,还不快讲?”看韩增这幅还有心情取笑自己的模样,上官幽朦便知十有八九又是被他给忽悠了。
夜已深,明月依旧高悬,霍成君开着窗,望着窗外的圆月,始终无法入睡,白天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