累累的竹简递于三人面前,让他们签字画押,阳成昭信又如何会同意,“一个王爷与本妃皆不识之人,在此诬告,你也信得,知府大人莫非忘了,广川是谁的地界,还有,谁家没个犯事之人,自觉羞愧难当而自裁的,莫非大人连这些王府家事也要管,你这知府管得未免也宽泛了些。”以身份压人,早已成了阳成昭信屡试不爽的招数,此时她一如往常,只道从来都是毁尸灭迹,又有谁能翻出证据来。
对于阳成昭信之言,广川知府未理会,只是将目光定于刘去,等待着刘去的答案,刘去却是坐于一旁,玩弄着手上的玉扳指,看了一眼衙役递上的罪状,微微一笑,“莫使者与知府说什么便是什么,若无旁事,本王先回府了。”
自从韩增带着霍成君离开的那一刻起,刘去便慢慢想到了刘病已会来广川的目的,刘病已没有自己那样的嗜好,来广川挖坟;作为帝王,他哪有时间来此游山玩水,还死活不让自己知道他的身份;看如今的情形,用了霍光之人,霍光之女又在身旁,定不是查霍光而来;对自己百般隐忍,那目的只有一个,自己才是刘病已的目标,君要臣死不得不死,全在刘病已一念之间,刘病已刘去也已得罪,还有什么认不认罪的,可笑阳成昭信还未看清如今的情形,自己却是不愿多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