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气了?”刘病已也不知何时竟然学会了哄人,而且不止一次两次地哄着面前之人,也清醒地明白,他已然离了最初的目的,从朝夕相处到称呼的改变,早已有了眉头。
看着刘病已无奈的笑容,霍成君也甜甜一笑,心里的委屈一下子便消散了,“我到确实说了让她小心些,那陛下究竟是如何想的呢?”霍成君老实交代,可是还是想知道,在刘病已心中的自己是怎么样的。
刘病已故作深思,“你呀,何苦给自己添事,逞一时口舌之快,反让人落下话柄,这又是何苦?”话虽如此,可那番宠溺却是骗不了人的,“我若是不信你,今日哪还会任由你在我面前放肆,自我登基后,你可真算得上是大胆的,即便是幽朦也不会在我面前耍性子,也就你敢!”这话刘病已已不是第一次说,不过这样的霍成君,反而让刘病已更有真实感。
刘病已从一个平民到皇帝,其实感受到许多的冷漠与拘谨,每一个人的心思总是让自己去猜,这样的生活不用多时便会感到厌倦与劳累,而霍成君发作的脾气,却是免去了自己多费的这番心思,仿佛又回到了未当皇帝前的日子,没有那么多的真真假假,从始至终,刘病已真正想要的或许从来不是相敬如宾,而是真真实实的感受,如同平常夫妻那样,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