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霍禹的死缠烂打,非要个理由,韩增头痛,可也无奈,依韩增对霍禹的了解,他确实是个难缠之人,“那我见上官太后总不需要理由了?”韩增灵机一动,反正只要能入后宫就行了。
“那也要,幽朦是我姐姐的女儿,你可不许毁了她的名节。”霍禹是存了心要与韩增作对,所以不论他说什么,霍禹都要想着法子唱反调,想起上次霍光把自己叫到书房,说让自己求韩增多教他些东西,这气就不打一处来。
“霍禹,你脑子都想些什么东西,照我的意思去办,放心,我是绝对不会害成君和幽朦的。”韩增懒得与霍禹计较,递给他一个眼神,便不再多言。
霍禹还想嘀咕几句,可想半天,竟也说不出什么,细想想,韩增确实没害过霍成君,可若说他是偏帮霍家的,似乎也不是,“韩增,你究竟是谁的人?”他说他不会害霍成君,可当时若非他一意支持刘病已,坚决认为刘病已该立许平君为后,霍成君或许早已入宫;当时田延年之死,也是他亲自带人至田府抄家,田延年才知无路可退,自尽而亡;然而宴会上又几次三番帮着霍成君,着实让霍禹挠着头也想不清,韩增到底是站在哪一方的。
“大汉之人,记得我与你说的!”语罢,韩增便错过霍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