披香殿,她不会那么傻,明知那戎婕妤不怀好意,还要做什么好人。
“小姐,张婕妤在殿外候着”,午后吹着,开着窗子,吹着凉风,看着窗前的秋菊,偶尔被风吹落一瓣金黄,手中擎一卷书,斜躺于竹榻之上,看着看着,竟合上了眼,有了浅浅的呼吸声。
云瑟知晓,她是睡着了,怕她手中的书砸着她自己,便贴心地替她取下,放置一旁,又合上了窗,盖上了薄被,听到云岭的禀报时,还做出了一个小声的动作。
云岭看了里面的情形,才放轻了声音,可霍成君睡得也差不多了,且本也睡得不深,经云岭这么一说,也就懒懒醒了过来。
朦胧间问道:“云岭,你说张婕妤来了?”这张婕妤倒也规矩,但除了早晨来请安之外,几乎不曾到椒房殿走动,这次特地过来又是什么事,这个霍成君却需要思量。
“既然来了,便让让她进来吧,你们好生伺候,别让人落了话柄,云瑟你去招待那张婕妤,云岭替我将头发理理”,霍成君起身,看到镜中的发丝因方才小憩,有几分凌乱。
“诺”,云瑟应一声,便出了房门,至前殿迎张婕妤进来,行礼看茶,没有半分怠慢,直至霍成君莲步轻移至前厅。
“小姐,她来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