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五夜,韩增半醉半醒间,一曲剑舞,潇洒大气,剑锋所指之处,散落了残留的枯叶,吞一口酒,飞身旋转出剑,韩增不知舞了多久,只知最后是在仆从与琵琶的搀扶下,回到了房中,朦朦胧胧间,琵琶好似照顾了他一夜,他怕剑锋太过凌厉,那剑气伤到了不远处的琵琶。
“侯爷有分寸,琵琶未曾伤到,昨夜饮酒过多,可有头疼?”昨夜的韩增很不一样,退却了平日的孤冷,一招一式间,却是英气逼人。
“承蒙姑娘照料了,韩某人该没有冒犯姑娘之处?”韩增难得如此紧张,在战场之上,他是铮铮铁骨;在朝堂之上,他进退自如;可在情字上,他只是一个羞涩的男孩,面上已浮现一丝红晕。
琵琶掩嘴而笑,轻轻摇头,“侯爷,留琵琶在府中照料如何?如今琵琶也是无处可去,侯爷收留琵琶在府中做个丫鬟可好,这侯府也不能没有一个女子打理。”
韩增略一犹豫后,才道:“怕是委屈姑娘了,姑娘放心,姑娘的住处已在安排。”韩增始终还不习惯,与一个女子共处一室,可他却忘了,与霍成君在一起时,何曾有过这种不自然,而昨夜的醉酒又是为谁,他心中亦是明白。
宣室,自张章与刘病已提了韩增与霍成君之事,他不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