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了。
霍成君看着罗衣仓皇而去的身影,竟然还有几分快意,“人都走了,你们不必摆着一张脸了。”这两人一唱一和的,还真是能将人吓个半死,都说官高一阶压死人,况且还是这两个已是最高之人呢?
“若非我今日如此,这些人只会越发没了规矩。”有的人总是欠教训的,如今这二皇子才出生,披香殿的人就敢如此,今日不压制着,他日岂不是更加目中无人,“却是要谢谢陛下,今日为我做主了。”刘病已刚才那句椒房殿,上官幽朦不是没听到,说白了,就是在为霍成君长威风。
“如你所言,若不治,非但不会心怀感念,反是更加大胆”,刘病已笑颜中,似乎话中有话,却又不知哪里不对。
“去你椒房殿是不是也是如此?”想罗衣至椒房殿早已不是一次两次了,但现在想来,好像当时也没有什么人前来通报,不过是被云瑟与云岭拦在门外闹出了声音罢。
“这个陛下还是问云瑟云岭吧,臣妾又不是守着宫殿的。”霍成君很不厚道地将问题推给了云瑟云岭,却又发现刘病已身边少了一人,“奭儿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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