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摸湿了的肩头,满是无奈。
“陛下还在乎一件衣裳吗,臣妾赔给陛下一件就是了!”翘了翘嘴,被刘病已一番话,方才的委屈与感动全然没了。
“你呀,也就敢我面前耍性子,也不知谁给你的胆?”伸出食指,重重地在霍成君鼻子上一刮。
“啊!痛,陛下不能轻点吗?”霍成君摸了摸自己的鼻子,皱着眉头,“陛下还不是尽会欺负成君吗?依成君看啊,陛下对什么戎婕妤、张婕妤、卫美人的,都比成君来得温柔多!”
刘病已笑笑,牵起霍成君的手,长乐宫门外而去;霍成君看着被牵着的手,转头看向刘病已,“陛下这是带臣妾去哪儿?”
“当然是回椒房殿,难道你还想在长乐宫住下了?”刘病已忽然停下脚步换头,跟在他身后的霍成君差点撞了上去。
霍成君摇摇头,刚要走,忽然又想到了什么,“可是云瑟与云岭还在幽朦那儿,奭儿也还未与他讲过,万一醒来找人怎么办?”
“你想的还真是多,奭儿有幽朦照料,你有什么可担心的,那两个丫头,这么大人了,还怕走丢不成?”有的时候吧,刘病已真觉得霍成君有几分傻,就比如现在这模样。
罗衣回至披香殿时,因磕了那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