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理的,可韩增竟然眼看着那人被押往长安令处。
韩增转头,“我说了霍云就会听?琵琶,你不是也以为我与霍家关系甚好?”韩增是真想知道琵琶是如何想的,毕竟旁观者清。
“侯爷与霍家难道不好吗,那又为何会与……”下面的话在这大街之上,琵琶没有再言,只是理所应当地觉着,韩增对霍成君如此上心,与霍家至少关系也不浅,既然关系不错,为何明知霍云如此做是错的,还不加以阻拦。
“连你也如此认为,也难怪陛下会起疑,我与霍家无甚关系,只不过与她好些罢了。”韩增想着,是该与霍家保持些距离,免得更多人会如此认为。
话虽如此,可只要一想到,霍云这事若是有人禀报到陛下那儿,到时为难的,只怕又是霍成君,霍云这些不知事是不明白,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们,可他韩增却不糊涂,最后还是向入宫,命人禀报霍成君,自己有事求见。
霍成君虽然知道刘病已对于自己见韩增这桩事,尚存芥蒂,可韩增既已来,又说是为霍家之事来,犹豫之后还是点头让他入椒房殿了。
“臣韩增拜见皇后娘娘”,人前规矩不可少,韩增恭敬地隔着帘子,向霍成君一揖,便不再言语。
霍成君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