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说的意思,也不好相摧,只得随着他一同品这茶。
“这哪是茶,分明就是凉白开,哪有什么可品的,陛下稍等,臣妾这便让云瑟换壶茶过来。”霍成君方才只注意着刘病已,完全没有看杯中的茶色如何,喝到嘴中才发觉,对刘病已却又是一脸好奇,他分明是知道的,可不但不言明,还睁着眼说瞎话。
在霍成君刚要起身时,刘病已的手已经握住了霍成君尚放在桌面的玉臂,“实话与我讲,那日韩增找你究竟是为何?”
“陛下不是已经知道了吗?”霍成君的声音比方才小了几分,眼神有意地躲避着刘病已的打量。
“成君,你在我面前就如这杯中白水一般,不要将自己变成了一盏浊茶”,刘病已又呷了一口白水,一脸郑重地对霍成君道,他只想看到霍成君眼底的那缕清澈,可自打入宫后,刘病已却发现,仿佛已许久未见,“成君,你实话实说便可,事已过去,不论是什么,我都不会怪罪于你。”
霍成君感受着刘病已紧握的手传来的温热,抿了抿嘴唇,“韩增与我说了霍云之事,陛下是不是知道了?”霍成君小心地与刘病已说着,她想,刘病已该是知道了的,如此相瞒,也无甚意思,加之,刘病已方才这番话,霍成君确实也不想再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