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不轻不重地飘入霍成君耳中,他知道自己在,霍显是解释不了什么的。
不一会儿的时间,三人便到了霍光房中,霍光听下人来报,刘病已已至门前时,却是惊着了,方下床,人已在面前,不过不论心中如何,面上依旧未显慌张,不过一个君臣之礼,刘病已还十分客气地相扶免了。
“劳陛下与皇后娘娘亲来,乃老臣之过啊”,霍光始终没有忘记眼前的人是大汉的主人,他早已不是需要自己指点之人了,丝毫不敢有所疏忽,心下也了然这一切,不过是霍显自作主张,“陛下恕罪,老了,不中用了,拙荆怕老臣这身子吹风冻着了,才未来报,无法迎驾。”
几句话,霍光将霍显难以对霍成君说出,在刘病已面前暗自得意的事讲得一清二楚,同时也观察着刘病已面色的变化,每一步一如往昔那般谨慎。
“霍夫人如此做也是应该的,大将军的身体可事关我大汉社稷,怎能有所闪失呢?况且皇后可日日担心着大将军”,刘病已也看得出霍光的探查之意,却把焦点转向了霍成君,他本意就是陪霍成君来的,不想这些事扰了霍成君的探望之意。
霍成君一进门,霍光的目光就注意到了,只不过如今身份各不同,没有刘病已的话,霍光也不敢擅自与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