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尝不懂,只是有的事并非都能如自己所愿,“我此来,便是想问问你,若是事发,如何能让她安然无恙,毕竟她姓霍,朝中那些个人你也是知道的。”
“只要你有心,我即便拼了这侯府,也会保得她安然”,在得知刘病已要对付霍家之时,韩增有过犹豫,可他不过是一个臣子,刘病已是皇帝,他想做的事,即便没有他韩增,也可找旁人达成;可对于霍成君却是不同,若非是自己,他不放心,她到时会如何;于公于私,这事韩增都只能接下了。
“若是成君知道,你做这一切的目的是为何,你让她如何自处?”韩增苦笑。
“你别忘了,她现在是我的皇后,我自有安排”,刘病已语态强硬,可只有他自己知道,他所担心的正是韩增所说的,因为害怕,所以不想再触及。
“臣自不敢忘……”
刘病已与韩增你来我往之间,不知自己已成中心的霍成君,与琵琶方至内院,“龙额侯府我来过一两次,不过这内院却是第一次进,未想韩增长年在外,竟然还有心打理这庭院”,龙额侯府没有霍府那样的华美,却透着精致。
“是啊,庭院中都有下人专门照料,这花草树木多了,也怕有杂草丛生”,琵琶为霍成君倒上一杯清水,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