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云瑟与云岭离去的身影,霍成君一声轻叹,“当真是个药罐子了,都年末了,还闹这么一桩事,方将药停罢,这会儿又要用上了,真该将那熬药的锅摔了!”
“你若不逞强,岂会如此?”刘病已低头查看了霍成君的脚踝处,只见还敷着药,顺势在竹榻旁坐下,“也不知你是如何想,明知扭伤了,还要继续,怎就不想想,会伤上加伤?”虽是责怪的话,却满是心疼。
“若就那样停下了,不是给陛下丢脸了?”霍成君哪里是不知道会加重伤情,甚至有可能再难起舞,可是一想到那些想看好戏的人,心一横,那倔模样又上来了。
“自作主张,哪里需要你伤了自己来维护,若是我连你都护不了,如何护这大汉江山?不许再自作主张了!”他那日看到她那样逞强,看着她忍痛强笑,看着她一瞬倾侧,已是满满的自责。
“成君记下了,陛下这般记挂,伤得也是值了,一直躺着,陛下若是能日日来,可是成君赚了?”霍成君宛然一笑,那神情全然未将脚上的伤放在心上。
刘病已手掌抚过霍成君的发丝,“教我拿你怎么办呢?这个可喜欢?”刘病已从袖中取出一方丝帕包裹着的物件,送与霍成君手上。
霍成君看了看刘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