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尹也不会在这儿就做逗留,说完便离开了。
霍成君因脚上的伤,在椒房殿躺了好些日子,竹卷翻合间,离新年只有三日的光景了,虽然已是冬末,可窗外依然白雪飘飘,风将挽在床两旁的帘慢轻轻拂起,霍成君就这样吹着风,看着外边的白茫茫。
“真不叫人省心,怎么不知好好爱惜自己的身子,冷风寒,不怕冻着了?”刘病已进来时,就看到霍成君呆呆地望着窗外,“这大半个月,可是闷了,与吾出去走走?”
果然,霍成君听刘病已如此言,脸上立刻浮现了喜悦,立马点头起身,“去哪儿?”
“仔细着些”,刘病已扶着急匆匆下榻的霍成君,“随你的意。”两人踏雪而往,因霍成君脚上的伤未痊愈,坐的时间却是比走的时间来得久。
红梅下,霍成君依然是红色的披风,紧紧依偎在刘病已怀中,“兜来转去,还是来了这儿”,不知不觉中,竟然又找到了这儿。
“我们初遇时,便在离此不远处”,那个时候,刘病已只听到了霍成君战战兢兢的请罪声,他未低头仔细看,直到三年后才发觉,原来眼前人,早已相逢。
霍成君未语,只是抬头看着梅花,嘴角上翘;晶莹的雪与梅花相映成趣,又将梅树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