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,在面颊无法干涸般地往下流淌。
刘病已回到宣室后,就看到韩增早已等在殿前,苦笑一声,“龙额侯真是什么事都能立马知道,吾该查查这宫中是否有什么不该入宫之人了?”韩增会来,在刘病已的意料之中,先前那一幕,琵琶都已看到,她自然会告诉韩增,只是没想到他会来得这般快。
而韩增,在琵琶出门不久后,竟然就至宫门口等着琵琶的消息,因此,他才能在听了琵琶的述说后,即刻至宣室殿前候着。
“既然来了,有话进来说。”韩增那点心思,刘病已尚猜得到,正因猜得到,才会对他少了几分戒备之心。
“有话便问吧。”刘病已看着韩增要问不问的模样,也懒得与他绕圈子,实在是方才与霍成君那番太累了。
“皇后娘娘可好?”
“你如此知她,不问也该知道她那倔性子,哎,吾也不知该拿她如何?”卸下了在霍成君面前的强硬,眼中浮现的都是在自己离开后她的模样。
韩增沉默,知道刘病已的打算,才不知该如何应对,“陛下不怕她恨上您吗?”
换来的是刘病已的久久不言,挥了挥手,让韩增退下后,刘病已抚额,身在靠在椅背之上,从未曾这样的疲倦,闭上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