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这般做。
“我一时半会儿还不会走,都回去歇息吧。”霍光执意让所有人都离开,可邴吉却是强行留了下来,只因心中还有一个疑惑,需要霍光解答,他怕,此时不问,日后,只剩自己的猜测了。
“子孟啊,你方才与陛下所言,怎么没有提及霍禹,反是让陛下封霍山为侯爵,这又是为何?”邴吉不明白,霍光为何会念及妻儿子女,反倒提起那个霍山。
“少卿,我这一走,俸禄封地还有何用,再求封赏,反倒因陛下猜忌与不快,可霍山一旦被封列侯,便可在朝堂之中有一席之地,可参与朝中诸多大事,多少还有我霍家之人在那朝堂之上。”霍光这步棋走得,邴吉不得不服,他即便到死了,也还是将一切都谋算好了;即便到这个时候,头脑也比旁人来得清醒多。
可邴吉也不免更悲从中来,这样一个人物,却与自己见面的日子屈指可数了,邴吉要比霍光大几岁,一直以为霍光硬朗,会比自己多活几年,没想到,还是他要先去了,叹息与不舍让他就这样在霍光床榻前守了一晚。
这一夜,霍成君睡得很沉,全然不知霍府发生的一切,更不知霍光病危的消息,直至第二日,刘病已亲自前来,将昨晚的发生的事都告诉了霍成君,包括对霍禹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