贤、邴吉这些人的商议后,刘病已最后还是定了这两字。
“宣成候?”霍成君望向了刘病已,“圣善周闻是为宣,成君替爹爹谢陛下恩典。”霍成君屈身行礼,身前之事,皆在身后谥号之中,虽说只是一个虚名,可这两个字却囊括了霍光的一生,霍成君不求霍家如何继续繁华,只希望霍光这一生劳碌有人明白,如此,也不枉他夜夜挑灯批阅奏章,日日殚精竭虑,心忧国家天下。
“说起这个,成君想请陛下收回对爹爹以帝礼葬之的圣旨,人已去,丧葬如何又能怎样呢,只让爹爹能安心入土才是真。”霍成君顺势提了自己此来的目的。
“我圣旨已下,霍家也已接旨,此时若是收回成命,岂不是出尔反尔,叫天下人笑话我?”刘病已这几日难得露出一个笑容,却泛着几分冷冽。
“我兄长霍禹是个不知事的,定以为陛下的恩典难拒,才胡乱接的旨。”知道霍禹果真这样接了旨,竟无丝毫推辞之意,再看刘病已留在嘴角的一抹意味难明的笑,霍成君心下道不好,只一心想着如何让刘病已不要将霍光的丧事办得这般隆重,如何为霍禹开脱几句。
“霍禹不知事,你母亲与冯子都,还有霍家其余人也都是不知事的吗?”刘病已连霍光最后一面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