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没有拒绝他们的意思,又有张安世这话,自是答应进宫与刘病已说道几句,礼不礼的有时候还不是读书人的一张嘴,虽然韦贤不是那等胡诌之人,可也不至迂腐,不违规矩,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便可。
张安世与邴吉道谢后,就不再逗留,回至府中,邴吉总算松了一口气,“有韦老出面,你我可睡个安稳觉了。”自从三月霍光重病,时不时传来病危的消息后,邴吉日夜挂心,直至霍光离世,一直未安心睡过觉,如今霍光已然撒手人寰,葬礼之时也能解决了,心中的事也可卸下了。
张安世却是摇摇头,“你未带兵打仗过,将事情想得这般简单也不可怪,我有一事不明,为何子孟至死也要等到陛下那句话,陛下又为何会这般清楚子孟想要的?”霍光与刘病已这些年虽都以礼相待,可明眼人都知道,两人都各自提防着,直到霍成君入宫得宠后,才缓和了一些,又怎能相知至此?
“子孟都走了,说这些还有何用?”许平君被毒害的事,越少人知道越好,哪怕是张安世,邴吉也没想就这样告诉,反正刘病已已经给了承诺,邴吉也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,不过对于张安世的话,邴吉还是有所思虑的,“你说不简单,又是为何”
“陛下命三河守卫为子孟修建陵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