孕了,唯独霍成君没有一点声响,在后宫没有子女撑腰总不是长久之计,况没了霍光的庇护,刘病已最近来得又少了,云岭自是有几分坐不住了。
“我都不急,你急什么,一切自有天意,该有自然会有的”,霍成君竟然还能笑着与云岭说,紧接着便是眉头一皱,“云瑟,母亲入宫时,你注意几分。”霍成君的意思,云瑟自是明白的,就怕霍显情急之下,又走了老路,现在可没有一个霍光可以护着她了,而且刘病己近来的动向,也让霍成君心中更为忧虑。
云岭却不管霍成君说的这些,“小姐,您说陛下陪昌成君用什么晚膳,奴婢每次去请陛下,廖公公都说陛下与昌成君在一起,该不会是骗奴婢的?”云岭实在不懂两个大男人之间会有这么多话,心中不禁泛起疑惑。
“昌成君,平君的父亲,你未听说内朝议事之时,他还让廖公公传话给陛下,等着陛下一同用膳吗,岂会有假。”
“小姐,陛下这是何意?”云瑟闻此总觉着有些不对劲,霍成君命人请,他不来;可许广汉一说,他就准了,还一连好几天,云瑟可不认为这是巧合,反而更像是在疏远霍成君,亲近许家。
霍成君停下手中女红,看一眼那对未绣成的鸳鸯,放置一旁,“就是你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