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到椒房殿说什么吗,陛下可有说我哪儿不好吗?”
“这个是没有,可是,奴婢还是觉着怪怪的……”霍成君话里将云岭的意思给换了,云岭反驳不了,自也觉着怪。
“我这么些日子未出来,你也不与我说道一声!”上官幽朦自霍光出殡后,便一直闭关在长信殿,说是为霍光尽点孝心,可宫里边的这些事她却一件未错过,先前不在意,只当是刘病已方亲政,总该做些事,可当加封许广汉为平恩侯后,上官幽朦就觉着事情没有这样简单,这才至椒房殿与霍成君商量。
云瑟明白上官幽朦有话与霍成君讲,寻了一个理由带着云岭就离开了,上官幽朦待人走后,便是满脸担忧,“听说陛下好几日没来了,你命人请,他也不过来,可真有此事?可要我与他说说?”刘病已现在的态度很明显,亲近许家,疏远霍家,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,竟然连同霍成君也一起疏远了。
“你与他又能说些什么,他是皇帝,想做什么,你我阻止得了吗?”
“病已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了?”上官幽朦双眉紧蹙,将许家与霍家联系在一起,上官幽朦总觉着不同寻常。
“也许他一直都明白,不过是在等一个时机罢了。”霍成君毫不意外,继续摆弄着案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