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此与大司马张安世了,您戎马一生,也是时候在长安城享享晚福了。”
“享什么晚福,景桓侯年纪轻轻还言‘匈奴未灭,何以为家’,我家业已成,更该在边关报效国家,我一个带兵打仗的,忽然在这长安城做这些个文绉绉的,算什么事儿呢?你若是觉得好,韩增,要不你我换换?”赵充国眼中瞬间充满了光彩,直直地看着韩增,愣是让韩增都不好直对他的眼神。
韩增慢悠悠地喝了几口盏中茶,才笑容和煦地对着赵充国道:“赵将军,您这不是为难我吗,换不换这事可不是我能说了算的,陛下若是能同意,我韩增绝无二话,不过,赵将军,您尚存一腔报效家国的热血,我韩增年纪轻轻地,又岂能在这长安城荒废了时光?”刘病已已有所行动,韩增若继续留在长安城,真说不好改要如何做,他已决定,将刘病已先前吩咐的都禀明了,就往边关而去,远离朝廷的这些算计。
一提到这事,赵充国就是满脸无奈,“哎,你小子以为我没向陛下提过,这不是陛下不许,我才整晚整晚地睡不着,不让我打仗了,过安逸的生活,我还真适应不了,许是没有那享福的命。”与韩增这么一说,赵充国心里边真舒坦了不少,“我还是怀念我们一同追击匈奴,破敌大胜的那几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