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也第一次看到了霍光那样华丽的墓地,除了眼底的震惊外,便又在霍光墓前恸哭了一场。
他们都记得那一日,刘病已抱着霍成君回了椒房殿,那一日刘病已整夜未眠,守在霍成君身边,看着她睡梦中依然紧皱的眉,心底无数次揪疼着,他问自己:可能为了她,放下如今计划着的一切?最后还是在霍成君耳边叹了一声微不可闻的“对不起”,可惜这一声,霍成君始终没有听到。
这一夜,韩增也在宣室殿等了一夜,他知道刘病已已经回宫,他知道他带着霍成君在椒房殿,可是韩增没有命人去禀报,也没有往椒房殿见一见那个始终放心不下的人,他的心底也对着霍成君道了“对不起”。
再长的夜也抵不过黎明泛白的那一刻,刘病已等到霍成君醒来后才离开椒房殿,至宣室殿见了韩增,“一晚上站在这儿,龙额侯的精神可真不错。”
“陛下过誉了,臣是怕打搅了陛下与皇后娘娘的好梦才未敢命人通报。”
“哦?吾以为龙额侯是最想打扰吾与皇后之人,原来是吾想错了。”刘病已即便想要在朝中拉拢韩增,可对霍成君存着想法之人也无法在除了正事以外有什么好态度,而且,他也习惯了与韩增这样的相处模式。
刘病已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