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乱子,说白了,眉尹就是怕我对奭儿做什么,我既然不会加害奭儿,又何必给自己找事。”
“这倒也是,你提起这事,我倒想起,云屏不得不防。”云屏是霍显想尽法子送到霍成君身边的人,谁都明白里边定然有什么,但又没有什么证据可以将人调离的,就如同一个一点便会着的火把一样,留在身边,终归不是个事。
“正因如此,我才与陛下说,仍让奭儿留在长乐宫,免得生出什么事。”霍成君也只能尽可能地预防着可能会发生的一切。
韩增离开了长安,除了龙额候府寂静些,也没有别的变化,霍成君的日子本也平静,只是琵琶入宫时,不经意间提到了去街上买胭脂水粉时,看到了范明友在酒肆,似还有些醉意,倒让霍成君起了忧心;范明友与其他几人不同,也因能征善战在朝中有几分威望,时常出入霍府与霍光谈政事,不过自霍成姝走后,一系列的事情也让霍成君遗忘了这个或许是最为伤心的人,这会儿听琵琶如此说,第二日就以上官幽朦的名义召见了范明友。
范明友样貌如常,不过眉宇间添了几分沧桑之感,整个人也无甚精神,“姐夫这是怎么了,这模样岂不是让九泉之下的四姐难以安心吗?”霍成君看着范明友皱起了眉头,范明友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