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矣,刘奭乃吾与恭哀皇后之子,本就是嫡长子。如今又由霍皇后抚养,不论宫中有多少人,可有哪个比他更有资格当皇太子,若说年幼,这今年是他,明年也是他,时间久了,反引诸多猜测,结果相同,总是早立为好。”
刘病已故意提及霍成君,而霍禹一想一来无理反驳;二来有张安世的眼色不敢再多言;三来这人好歹还算霍成君的养子,这样一想,霍禹好似也没先前那样排斥了,不知不觉间,刘病已已然将这事做成了定居。
立太子乃是大事,刘病已方在朝廷宣布,不一会儿,文书就已昭告天下,还在别院游玩的霍显,一听这消息,不但立马失了兴致,无心茶饭,在听了霍禹之言后,更是一口血,气得晕了过去,一下子急坏了霍府的下人,生怕霍显出个什么好歹,霍香一大早立马入宫求见霍成君。
霍成君听说是霍显病倒了,顾不得鬓未理,即刻召见了霍香,“香儿,母亲怎么了,好几日不来,我也不知她宫外竟病得这般重,也都怪我未能顾及母亲。”
看着霍成君一脸自责,霍香有几分窘迫,“皇后娘娘别急,夫人是听了陛下立大皇子为太子的消息后,饭不下咽,越想越气下,才会气急晕倒的。”这话饶是霍香说得也有几分不好意思,而更不好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