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病已看着霍成君的急切,却是柔和了目光,“胶东无大事,不过是胶东丞相王成,政绩甚好,其治下流民定居人数已达八万余人,治理甚为有效,我颁布诏令封其为关内侯,官阶提至中二千石,哪知圣旨未到,他已病死于任上,失去此等能人,自有几分惋惜,我若是能早些知道这事,他也不至如此。”
“陛下不必自责,生老病死乃是天命所致,他生前能得陛下如此赏识已是大幸,陛下又有功赏之心,何惧朝中无人?”霍成君微微犹豫一会,又道,“陛下若怕再委屈了这样的人才,倒不如遣朝中人调查各地功过得失,有功的及时提拔赏赐,有过的按罪治理便是。”霍成君说完才知这不该自己多嘴的,“我就这么一说,还是不该妄议朝政的。”
刘病已笑了笑,“我知你心,后宫中也就你一人还能为我出出主意,这法子倒也可行,我再斟酌斟酌命人去办便是,成君,你与我万不必如此,反倒显得生分了,前朝是谈政事,后宫中与你就当话家常。”刘病已低头看着霍成君,听耳边悠扬笛声传来,顿了顿,才道:“成君,我若封奭儿为太子,你可有何想法?”将刘奭交给霍成君抚养,虽说是在为封他为太子做准备,可这事刘病已还是想听听霍成君的意思,以前虽暗中提到过,可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