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棋局中分心的霍成君,看着夕阳渐下,椒房殿园中白了一方地,枝头已空落落的荼蘼,“年年此时,荼蘼花谢,年年此时,春光将尽,日日赏花,花可知我已看它谢落四个年头了。”
“你何来这般感慨,若年年如此,岂不是还得再叹几十个念头,这如何是好?”刘病已收起即将落下的棋子,取笑她无端悲春,“再不回神,我这子落在何处你都不知了。”
霍成君取过刘病已手中的棋子,“陛下要落在此处可是?”黑子落下,霍成君看着刘病已一脸惊诧,伸出一根手指,“陛下落在此处,成君落于这儿便胜了,若是在这儿便是个和局……”
刘病已看着霍成君在棋盘上指指点点,心里总有种挫败感,每一次与她下棋,好似她都能提前知晓一切一般,“总是你占上风,你等着,总有一日,我定当超过你。”
霍成君对刘病已的话满不在意,反而凑身上前,“陛下这话不知说了多少回了,成君可等着呢!”
“那你便好好等着。”刘病已的身子也往前凑近了些,两人都知与彼此相处才有真实的他们,放下棋子,依偎而看夕阳西下。
此时,韩增也已到了与许广汉约定之地,韩增料到许广汉定会早到,也将时间提前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