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友定然是由天下精英之士所担任,况今日太子太傅、少傅,所有从属官员皆已齐备,若再让其外祖父家之人许舜监护太子家只怕会为太子惹来非议。”
听疏广诚恳之语,刘病已蹙了蹙眉头,“卿家此话何解?”
“陛下,许舜乃是平恩侯之弟,陛下如此做只怕会让人以为太子只亲近外祖家,反让人以为太子见识浅陋,心胸狭窄,恐有损天下人对太子品德的认定,臣肺腑之言,还望陛下明鉴!”疏广向着刘病已深深一揖,以表明自己的一片忠心。
刘病已若有所思,“卿家之言甚是有理,吾与丞相商议后再作定夺罢。”
当即,刘病已就召了魏相入宫,魏相听刘病已所言,立马免冠谢罪,“陛下,太傅之言之见识,乃臣所不及,臣以为太傅之言甚是有理。”魏相明白,刘病已询问自己之时,心中已有主意,况且疏广所言也是魏相未想到的,不禁感慨不愧为天下学子之楷模。
“疏广之言确实有理,也罢,吾原本是担心太子安危,许舜已然为中郎将,出入内朝倒也方便,若有何事,再与他言便是,卿家退下罢。”
只是刘病已心中的疑惑仍未解,朝廷之中的安排定下后,又召见了安放在椒房殿的眼线,“霍显至椒房殿给太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