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以为母亲当真想通了,才让奭儿过来的,想让他们两个也能有些感情,哪里知道母亲存了别的心思,可我若不依照母亲的意思做,只怕她还会想别的法子,先前不是还闹到了幽朦那儿,我不想每次霍家的事都让幽朦烦心,况云瑟,母亲的性子你也清楚,我是怕她下次出的招更狠,奭儿还是个孩子,未必经得起她那样的折腾,若再酿下大错,我又如何对得起父亲让我入宫的苦心呢?”
“那小姐宁愿这样让人误会了,奴婢不信陛下会不知这些事,可他常去兰林殿,也未亲自问过小姐这事,难道小姐不怕吗?”最重要的还是刘病已的态度,可刘病已如今这样,却让云瑟也不禁担忧起来。
“他心里从来跟明镜儿似的,宫里的事有几件能瞒得过他,他未问,一是信我;二是与旁人想得一样,这两个可能,只要认定了,我还有什么可解释的。”霍成君望着窗外,方入宫之时,刘病已曾说,休要倚窗独望月,如今还是留下了她一个人,难得自己合上了窗,转身不再望窗外。
“云瑟,我是没想到,会让敬武存了这样的心思,这孩子之前在长门宫,那些人只告诉她陛下不要她们母子,她母亲走后,又有人告诉她,是她母亲不要她了,现在她才会怕再被抛弃,云瑟明日你至长乐宫好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