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,心思早已不在这筵席之上。
当刘病已笑语盈盈送走乌孙使者后,霍成君在殿外直等到所有人散去,刘病已出来之时。
“你怎么在这里,怎么不进去?”看着霍成君微红的手与被风吹得不再那样齐整的发丝,就明白她在外边等了许久,刘病已抬手替霍成君将额前的发丝拂了拂,“有什么事?”刘病已心里明白,却未道明,从霍成君听到乌孙使者那话后,她就时不时地偷看自己,她这些小动作又如何瞒得过刘病已。
“陛下,平君她……”霍成君相信刘病已只要查,迟早会得到证据的,到时等着他质问自己,不如自己现在将一切坦白,可霍成君心中还是有着害怕,她明白自己的一句话很有可能将所有的一切打破,“陛下若是查出谋害平君之人,会如何处置?”话锋转向了自己最为关心的事。
“斯人已去,吾还能如何,可害了平君之人,吾定会让他偿命!”刘病已不掩眸光中的恨,不掩他满眼的杀气,怵得霍成君将欲出口的话又吞了回去,可转眼间,刘病已又恢复了那双目的柔情,“你既然来了,就去椒房殿,免得敬武那丫头又想些不该想的。”
霍成君点头应下,四年的变化,生死之别后,霍成君已然没有初入宫时,那样的娇气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