吾不得,不能使远方的蛮夷部落归附大汉,多年来边境的屯戍事务一直未能停歇,如今又增兵加强边塞屯戍力量,实乃劳民之举,不利于天下的安定,因而解散车骑将军张安世与右将军霍禹两支屯戍部队!
并将皇家未使用的池苑借与贫苦百姓,使他们可在其中从事劳作;郡馆不必再修缮,返回原籍的流民,由官府借公田,贷种子、粮食与他们,且免除其赋税徭役。
这道圣旨不同的人看的感觉自是不一样的,百姓看到的是,刘病已的仁慈与圣明,而张安世、霍禹及朝中人看到的是,刘病已对于张安世和霍禹兵权的削减,张安世倒还好,即便没了这屯戍部队的兵权,也是朝中至高之位,但霍禹心里边却又来了气,连手中这点兵权都被刘病已收走了,加之先前取消了副本只说,霍禹与霍山两人好似只挂了个空职一般,任凭霍禹心再大,这时也察觉到一些不同寻常之处,只觉刘病已是在针对霍家。
与霍家相反的是,刘病已闲暇之时召见魏相与许广汉的时间却是越来越多,魏相在朝中提出的许多建议,也多被刘病已采纳,就连萧望之的也是如此,霍家好似慢慢从朝廷的重位中慢慢退出。
而这也只是一个开始,未过几日,魏相又向刘病已上书:前大司马大将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