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胜、张塑见到霍成君之时,满脸皆是伥然,拜而道:“陛下此番调任,动的皆是霍家之人,连霍禹与范明友也未能逃过,经此,霍家已元气大伤,手中已无什么兵权,皇后娘娘已然为霍家在朝中最后的希望,今日离去,不知何日才能再调回长安,皇后娘娘自己千万珍重。”
刘病已一道道圣旨中,霍禹自不必说,邓广汉、范明友、任胜皆是霍光的女婿,霍成君的姐夫,而张塑乃是霍成君的姑父,王汉是霍成君姐姐之女的夫君,霍光的孙女婿,这些人不是被夺了兵权,就是贬谪离长安,刘病已的用意已然明了。
“陛下要做之事我阻止不了,只有一句话,姑父与姐夫在外边千万不要有别的心思,调离长安未必不是好事,省得让这些纷乱看烦了眼,我在宫中好歹还是皇后,况又有幽朦照看着,倒不必挂心。”刘病已这么做就是在逼霍家。
一系列动作后,刘病已终于又到了椒房殿,这一次,霍成君忍不住问出口:“陛下这么做,是为了什么?若是不想再用霍家之人,一句话,我去与霍家人言,放下手中的兵权,卸去朝中的职务,何苦需陛下这样费尽心思,剥夺了霍家手中的权!”
“你这是在质问我吗?朝廷中的事不是你该插手的,你只需将后宫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