琵琶听着韩增之言心中甚为疑惑,韩增何时与霍家被贬牵扯上了关系,他虽然未在刘病已面前为霍家说话,可好歹也没落井下石,哪来的关系。
“陛下将霍家那么些人换了,手中的兵权又都夺了,这皆是当初我与平恩侯所言,只是我也未料到,陛下下手竟然这般快,怪不得能打霍家一个措手不及,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。”
“这又如何能怪侯爷呢,即便侯爷不言,自也有人与陛下言,若是换成魏相等人,只怕霍家损伤得会更多,况若非霍家不自爱,又如何会让陛下这样对待,只是可惜了皇后娘娘平白受了牵连。”琵琶还是担心霍成君,前几日入宫的时候,就察觉到宫里边的苗头。
“她受什么牵连了?”韩增不解,刘病已到现在没动霍成君,就说明霍成君不会有事,可琵琶这样说也不会只是猜测而已。
“你们都只道前朝之事影响的只有前朝,可曾想过在后宫之中没有娘家人支撑,会有多少言语在她身边弥漫,先前传言恭哀皇后被人毒害之事,也有人猜测到她身上,到底,恭哀皇后走后,受益最大的就是她,先前有陛下压着,不敢放肆,可眼下,陛下整日在兰林殿,那些个宫人有多少不是势利的,嘴巴也就管不住了。”
韩增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