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脸色也是不如从前。
“不必了,天凉,我就是冷了,云瑟,取个汤婆子来。”风从门的缝隙中吹来,霍成君可以明显地感觉到,身子不禁抖了抖,伸手又将衣襟拢了拢,若非上官幽朦在,霍成君此时定然躺在床上。
上官幽朦总觉着不对劲,上前握了握霍成君的手,一片冰凉,再摸她额头之时,却是烫得很,“还说没事,你这是发烧了,哪有你这样不爱惜自己的,病已他再如何,你也不能拿自己的身子出去,颂挽,传御医!”上官幽朦言语间有几分怒意,一是气霍成君为了这么点事,就将自己折腾成如今样子;二是气刘病已对霍成君的不闻不问,还真应了那句“只见新人笑,不闻旧人哭”。
霍成君一心只想睡,哪里顾得了再与上官幽朦犟,在云岭相扶下,回至房中,躺在床榻上,便睡着了。
敬武一直是云岭在照顾的,这会儿云岭又跑来照顾霍成君,敬武自也跟了过来,见御医进来出去,霍成君睡着未睁眼,恐慌的种子又在敬武心中萌生,她上前试探地叫着:“母后,您快看看敬武这衣裳好看吗?母后您醒醒!”
眼看敬武就要伸手去摇霍成君的身子,上官幽朦连忙将人拉到身边,“敬武乖,母后累了,让母后休息休息,随哀家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