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大人的事了,奴婢可没教过公主这些东西。”
霍成君瞪了云岭一眼,“可不是你教的,敬武整日里与你在一起,谁知你都与她说些什么了?”
“小姐,奴婢可是冤枉,公主您可得为奴婢伸冤啊!”云岭一脸无辜望向了敬武,好似她与敬武的年龄该反一反一般。
“母后,是太子哥哥说,因为母后不想理会父皇,父皇才不敢至椒房殿的,父皇既然跟那些人在一起,敬武也不要父皇了!”
“你们小孩子家家的,怎么也管起这些个事,记着,日后不要与你太子哥哥说起这些,你们只管玩你们的便是,还有啊,下次见着那些个娘娘可不能失了规矩,这些好的多学学你太子哥哥。”
“那母后可以让敬武到后边找父皇吗?父皇一个人好生清冷。”敬武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孤身跟在后边的刘病已,竟然连廖公公也没有带着一起,冲着刘病已做了个鬼脸,小脑袋又转回看着霍成君。
霍成君听到刘病已孤身一人时,心中“咯噔”一下,不过并未回头,“我何时说过不让你们父女见面了,你想父皇,过去就是,母后自是高兴你们父女在一起的。”霍成君顿了顿还是将心里的话与敬武言:“敬武,你记着,如今母后能护着你,可这宫里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