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能伸出手的却是少之又少,这一点,霍禹的感受渐渐明了。
与霍禹同样想的还有琵琶,霍禹离开侯府后,琵琶便从内室而出,“侯爷不怕陛下怀疑与霍家来往过密,侯爷是知道陛下心思的,怎么还这样与霍禹相见?”这个时候,韩增这个知情人更该避着才是,韩增从来理智,这会儿怎么就冲动了,难道是为了霍成君?
“陛下是不会动我的,平恩侯还指望我帮衬着太子殿下,又岂会在此时让我有何不测;霍禹那人从来目中无人,难得会说出求见二字,定然是真有事,念在与大将军同僚一场的份上,若非过分之事,倒也可考虑要不要出手。”刘病已定然命人盯着龙额侯府,霍禹在门前出现的那一刻,定然有人至皇宫禀报,信与不信皆在他一念之间,韩增何尝不是在判断刘病已是否是那个值得他效忠之人。
“如此,琵琶得往皇宫跑一趟了。”得知韩增的用意,琵琶也就放心了,心中亦明了,传给霍成君的话,又是为了霍成君好,韩增定然不会拒绝。
“琵琶,我韩增从来不是什么好人,不过自认不是个恶人罢了,你不必为我如此费心神,你……”他想说,你眼中不该只有我,可看到琵琶炙热的眼神,还是将话咽了回去,有的话彼此心知肚明,但从不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