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病已望着手中奏章,冷笑几声,“如此便是你之决定,此时将人弃于一旁,乃男子所为乎?”刘病已有几分不屑金赏作为,可金赏这样表态,也是自己乐于所见的。
“回陛下,我夫妻失和已久,且霍氏多年无有出,臣可去之,请陛下恩准。”金赏跪于地,向着刘病已叩一首。
“这放妻书,吾允了,只是你如此不怕遭人诟病,言你太过无情?”
“小情小爱,总不抵忠君爱国大。”这副应对之词,金赏早已想好,刘病已也不再多言让其回府而去。
且说金赏离去后,刘病已便收到侍卫的传话,韩增进了椒房殿,只道一句,“不必理会!”
椒房殿中,霍成君见到韩增如同看到救星一般,“韩增,你让我见见陛下,霍家怎么可能谋反,一定是被冤枉的,我哥哥那人你是知道的,他生性鲁莽,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思呢,定然有人在背后唆使;母亲虽然狠辣些,却也不敢如此呀,韩增,你一定要帮帮我!”
“成君,我也想帮你,可这事就是真的,你还是不要理会,你在椒房殿陛下兴许还能放过你,可你若执意为霍家求情,岂不是讨陛下厌烦,或者……成君,你随我离开这皇宫,你父亲生前曾命人给解忧公主送去书信一